上坐下,在水里泡洗的时间有点长,碧幽幽的潭水还真有点凉,上来晒一阵太阳当然好……
今天有一个人可是大大地饱了眼福了,这个人就是吴根才。
吴根才比月儿巧红更早一步进了后沟。他也是背着草篓子来割草的。进了后沟,他没有马上就埋下头去割草,也没有跳进笸箩潭去洗身子。他心里掂记着后沟的漆树,就先上了漆树坡。他今年不打算割漆,社里的麦秸积让小孩子耍火给点了,他没有心情也顾不上再割漆。顾不上割漆来看看总行吧。他在漆树坡上转了转,弄的满脸满身都是热津津的湿汗,他就向笸箩潭走来,他想在潭水里凉凉快快地洗洗身子,然后再开镰割草。吴根才刚下到潭边,就听见沟道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他探头一看,见摇摇晃晃在日头底下走来的是月儿和巧红,他想和这两个年轻好看的女人逗逗乐,就日急慌忙地闪躲到潭边的一块连山石后,他没想到一过来巧红就脱的赤条精光地下了水,他就再不能喊,再不能叫,只有躲藏在大石头后的草丛里看,一看就看傻了。啊呀呀,这真叫个美,就是自己的女人都没有这样在大天白日里这么长时间地给他亮过光身子。尤其是月儿慢慢悠悠地脱光衣裳后,他差点控制不住地一下跳出去。土改那天夜里,在昏昏暗暗的小油灯下,他领着人闯进她的新房曾看见过一次她的光身子,那是不能和现在比的。那次看到的只是白软的一团,只是一个女人的轮廓。而现在亮在他面前的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真是嫽人呀。吴根才按捺不住几次想从连山石后扑出去,把这个已经光溜溜亮在眼前的女人扑到身下去。
对月儿的渴望和幻想,在吴根才心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第一次见到她,在昏昏暗暗的小油灯下见到她白白的光身子的那一天,他就幻想着有一天要把这个漂亮好看的女人平平展展地在身下压上一回,那这一辈子才叫不冤枉……
在整个偷看的过程中,吴根才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在月儿光美的身体上,在他眼里巧红不能和月儿比,巧红只是月儿的一个陪衬。最让他惊羡的是月儿那地方白白净净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看看巧红那里是个啥样儿,黑糊麻麻的一团杂乱;月儿那里光溜白净,一下就让人看到了那微微开启的桃花水母般红润润湿嫩嫩的羞处……吴根才想再好好地对比着看看两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可是抱着前胸的月儿款款地晒了一阵太阳,就急急忙忙地披穿上衣裳,并且还催促着让巧红也快些穿衣裳。巧红八叉大开展展地躺在平板板的石头上不动,懒懒地说:“再晒一会日头,睡在这平板板的石头上多好呀。”巧红不肯起来,不肯穿衣裳。已经穿好衣的月儿就吓唬她:“呀,沟口里过来人咧。”赤光着身子的巧红骨碌一下就翻身坐起,她没有扬脸往沟口看,只看一下月儿红润白净的脸上漾起的一片笑,就知道沟口没有过来人,是月儿逗她呢,她就又要往下躺。月儿就正正经经地说:“巧红别憨了,快穿上衣裳,真要是过来一个野男人就不好办了。咱们还割草哩。”巧红这才开始往身上披穿衣裳。
巧红穿好衣裳,两个好看的年轻女人清清爽爽地提起镰,背上草篓下沟底割草去了。躲藏在连山大石头后面的吴根才翻动一下身体,靠在石头上悠深地出起长气。月儿和巧红今天的运气不错,她们碰上的是吴根才,要是换个别的什么男人,比如说是郭安屯之类的,她们不让糟蹋上三回五回是不会利利索索从笸箩潭边走出来的。吴根才算是一个正派人,虽然心里也常有些不干净的想法,但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手脚。对月儿也是这样,他除了用一双火辣辣的大眼睛时常盯着月儿的脸看外,还没有过过火出格的行为。而在内心深处,他对月儿的想法是很多很多的。
吴根才在连山大石头背后的荫凉里,在一堆软茸茸的细草里歇喘了好一阵,才从连山大石头后面种马一样地跃起,手里提着明亮亮的叶子镰向沟里两个撅起尻子割草的女人走去。“呀,原来是你们俩个呀,啥时候来的?割不少了吗。”快到月儿她们跟前时,吴根才亮开嗓门朗朗地说一声。
突然在身边响起的声音把月儿巧红都吓一跳。“呀,吓死人咧。咋是你呀?”应声的当然是巧红,巧红仰起红润润的脸蛋,嗔怨着的时候就送给吴根才一个生动妩媚的笑。月儿把染了一点绿草汁的左手捂在胸口,紧张的快喘不上气来,白粉粉的脸上飞起一片羞涩的红晕,她发现了一个不容小视的问题:吴根才是从后沟过出来的,是从笸箩潭那边过来的,而不是从沟口外面进来的,后沟里就这一条窄窄的道儿,弯延到笸箩潭边就没路了,他怎么会从后沟里出来,难道……月儿脸红心跳起来,她想到了那种可能,那种让人窥看的可能,当时自己可是一丝不挂亮在太阳底下的呀。月儿闪动着疑惑的眼睛再往沟里的笸箩潭看看,脸上羞赧的红晕就更厚了,她忍不住低怯怯地问:“你是从后沟笸箩潭边过来的?”
“是呀。”吴根才没有防备月儿会这样问,平常她见了他连头都不敢往起抬。因为没有防备,他出口就说出一句大大的实话。
月儿快喘不上气来了,他肯定把她们给看了。月儿低下脸去看巧红,巧红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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